無病呻吟、沒有起承轉合,基本上不算一篇完成的文。

   

  許多人試圖論證孤單和寂寞的區別,文長而有條理,用字犀利而精闢;或幽默,或嚴肅,或染上一絲翳雲蔽日的晦暗,那又如何呢?左鳴想,就算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孤單還是寂寞,是歡喜還是愉悅,在沉重而凝肅的辭海上記錄的,也不過是彼此的同義詞。彼此,孤單和寂寞;寂寞和孤單,擠在篇幅有限的印刷體裡,取暖。

  后羿當初放過最後一顆太陽的代價就是右寅獨自行走在烈日蒸騰的公園步道上,幾度擦拭臉上汗水徒勞無功後,舉起右手豎起中指朝日頭正大的天空嚷了個「幹」字。半瞇的眼觸及一旁兩三個、三兩個湊一堆的陌生人群正詫異地盯著他看,他慢條斯理收回中指,三步併兩步走過一條斑馬線、兩個街道口,第三次左轉後走進一間只擺設了四五張桌椅的麵店。

  生活怎會如此艱難呢?左鳴在第四十七次反問自己無果後,想到另一個問題:生活和人生又有什麼差異?生活在人生,人生為生活,是這樣簡單的道理嗎?那如果在人生中生活不下去又該如何?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不斷產生,有些左鳴能自我解答,有些則反問無果;自我解答後的答案有時又能成為問題,有時則轉眼被推翻;反問無果的問題也許向他人請教,也許就這麼被遺忘。

  掏出手機、打開LINE的所有訊息已讀後,再點進一個餵養蒐集貓咪的小遊戲點個兩下,將已空的飼料補滿,右寅抬頭看見張貼在牆上的海報,不是什麼明星藝人的演唱會消息,都是一些附近高中社團的成果發表會宣傳,真是青春。老闆娘捧來一大碗冒著熱氣的鍋燒麵後,他微彎嘴角說了句「謝謝」,內心卻不斷後悔這種大熱天與其吃正餐不如吃碗冰來得暢快。

  上一個和自己聊天的人是誰啊?左鳴突然想不起來,這個問題對左鳴來說也不過如同昨天晚餐吃了什麼一般無足輕重,從不在這種問題上糾結也許是一種優點也說不定。左鳴關心的事情太多了,關心愛、關心正義、關心真善美,因此無法再分出心思關心自己,於是這個記憶點和下個記憶點中是一大片一大段雪白,彷彿自個兒以立可白消滅錯誤。

  吃完麵,右寅抽了張衛生紙擦了擦嘴角,再將衛生紙對折擦了擦額頭。二度掏出手機打開LINE,分別在三個聊天群組上打上同一句「今天真他媽的熱」,理也不理已讀人數,直接強硬關閉某個人回覆的「對呀,簡直不讓人出門」,反正這種天氣話題勾不起什麼有意思的回應。他付完錢,走出只靠電風扇送來一絲涼意的麵店後,感受到夏日暑氣拂面而來,暗罵了聲「靠」,才抬腳離去。

   

----

廢話:

  寫不下去啦真是,一點樂趣都沒有。要是有人真的看完了麻煩告訴我比較喜歡小左還是小右嘿,之後要是無聊會接著寫下去,那些想好起承轉合的構思懶得仔細推敲,反而來一字一句堆疊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我也是時間挺多的,呵呵。

  所以說太久沒使用的技能會生疏,像是裝逼、裝逼和寫文。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楓淨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